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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启楠和她的翻译
【本网编者在网上偶见如下一篇评论谷启楠翻译的博客文章,现转载如下:】 欧美同性恋文学与电影关系的研究断断续续,不过,因为前期阅读了伍尔夫的《达洛维夫人》而喜欢上谷启楠译文的文笔,却也延续了下来。 因为谷的译文好,所以上亚马逊网查了谷的译作。买了《红色英勇标志》《幕间》,看到谷还译了《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虽然我已经有了纳博科夫的准全集,不过,还是买了。她最近还译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我同样怀着好奇,买下再说。 昨天,开始读《奈特》,译得很舒服,流畅而机智。当然,因为没有去对照,好在哪里也说不上。《奈特》可以说是纳的虚构式自传。纳博科夫的地位远未得到认知,他的著作一加起来,我认为就是英语世界中的《追忆逝水年华》,而且更加的好看,更加的富于才智。纳博科夫一点也不比普鲁斯差,不比乔伊斯差。如果有人将纳排在二十世纪英语文学的第一位,我一点也不会惊讶。 于是,我上网查了谷启楠是何许人。原来是位女教授,南开大学65年毕业。那本《英勇标志》的另一位译者刘士聪,是她的丈夫呢。 昨天在读《奈特》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要给谷教授写封信,感谢她的优秀译作。要直接读英文原作,恐怕速度跟不上,现在没有这个耐性,所以还得借助于优秀的译作。现在,优秀的译作实在不多。许多年轻人一上来便译一大堆,但质量不好恭维还在其次,最不好的是败坏了读杰作的胃口。前些天重读托马斯·曼的《威尼斯之死》,还是名家钱春绮译的,但读得难受(二十多年前读它就感觉很有意思)。为什么,他那个时代使用的语言习惯和现在很不一样,或者说,他那个时代对译文的翻译风格与现在大不相同。为此,买了另外几本《死于威尼斯》的不同译法,实在是无奈。 教授,其实用不着写那么多的论文,我是指外语学院的教授。谷的论文写得也不怎样,但她译得好,就这足够。一个教授能翻译出五六部优秀的外国杰作,无论是文学还是社会科学,就非常对得起这个职业,而且是超越性的贡献。没有多少人会去读教授写的论文,除非业内的专门人士,但是反过来,优秀的译文受惠者无以数计,且这种惠泽是隐形的,可能披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如果不是谷的译文,我对伍尔夫不好有太多的好感,那真是我的极大遗憾。 现在拿起笔写封信不容易,谷教授退休了,寄到南开外语学院也不见得能送达,刚才上网想找谷教授的电子邮箱,但找不到。现在写这个,仅致非常感谢她的精准与优雅。 在网上,看到了谷教授年轻时的照片,漂亮、美好;她的先生刘士聪据说当时是外语学院蓝球队的,哪怕是晚年,看上去也非常有风度。 精品才值得追求,才值得创造性地献身。 因为有精品,人生便了有了难得的喜悦时光。给我们喜悦时光的人,我们怎么能不向往呢或真诚地献上我们的好意呢,因为人家也将有质地的好意给了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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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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