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法拉盛38大道一家教堂門前,每到週三及週六的時候,就會有一大群大爺大媽在門口“排排坐”。從外貌和言行上看,許多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中老年婦女。
這些人坐在危險、滿是灰塵的馬路邊上,只為了一個目的—等待紐約食物銀行(Food Bank)和“城市丰收”(City Harvest)的卡车到来,这两个机构為低收入家庭提供免費熟食、蔬菜、罐頭等食品。
她們拖著輕型的購物車,在派發蔬菜和食物前的一小時已到達教堂外排隊,有些人帶了小椅子坐在人龍中。大部分都是徒步而來,累了,就坐在馬路邊人行道邊等候,這些華人婦女數十人坐在馬路邊,沒有考慮汽車行駛經過會造成危險,而且給人一種華人不文明的感覺。
以前中國老人不願意來美國,由于語言不通,孤獨寂寞,住在儿女家如監獄。但是現在完全改變了,近年來中國老人突然大量涌入美國,幾乎佔滿南加州老人公寓。他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享受美國福利”。
中國的《老人法》寫得清楚:“老年人養老主要依靠家庭”,子女必須提供住房,不贍養、不探望老人犯法。一條一條寫得清楚無可辯駁,中國老人應該是全世界最受法律條文保護的幸福老人。
美國沒有《老人法》,子女与父母平等,父母老了以後若子女不负责抚养,则由國家負責,子女没有赡养父母的法律义务;不撫養老人不會犯法。因此,有些老人会出现生活困难,甚至食不果腹。 因此,各地政府设立“食物银行”和“城市丰收”这两个机构为饥饿老人提供熟食和青菜等。
华人大妈大爷看到了这个“白给‘的机会,蜂拥而至。“只要不要花儿女的錢,再寂寞也值得。”于是,老人們高高興興來美國“發揮余熱”。遺產可以提前分掉,有強大的美國政府撫養,老而無憂。
老人公寓是美國老人的福利,是低收入沒有財產的老人避難公寓。公寓內設備齊全,如同五星級酒店,還可以申請國家的經濟資助。
加州老人公寓的收費是個人收入的三分之一,纽约州的收费是每月$200-$250。中國老人來美國沒有美元積蓄,银行账户上零,没有工作收入,于是就申請美國政府基本生活補助金和老人公寓。这样再外加他们在國内的退休金,這中美兩國的收入加起來,就是一個瀟灑富有的國際老人。
一对国内知名大学的教授夫妇(智商很高,比不了!),来美访学留下来不走了。他们在国内校园有房,都有高档退休金,其儿女都是IT和银行的高薪职位,但他们俩没有工作,于是也申请到了这样的老人公寓。
在雅凱迪亞市有一家老人公寓,獨立套房租金大約只是$75至$250左右。一般老年公寓都是按照退休金1/3算,中國老人在美國沒有收入,只能填寫上每月政府給的幾百塊的收入,各公寓是這樣算的,其他還有幾十塊更低的。 公寓里還有鐘點工免費幫著打掃衛生,燒飯,洗衣。在廚房,臥室和衛生間都配有緊急救護按鈕。突發犯病時,救護人員馬上就到,全是免費服務。
老人公寓的建造必須靠近醫院,靠近超市,為了保障老人的看病和生活方便老人公寓的裝修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里外都像新房子一樣。每層樓都有一個公用的大客廳,里面有大沙發,電視,還有書架和鋼琴。
誰家來人就可以在客廳里聚,可惜儿女家的客廳比這里還大,沒人稀罕,客廳就成了路過的風景。大樓里有電梯,每個樓層都還有洗衣房。洗衣房寬敞明亮,還有洗頭設備,一邊洗衣服,還可以順便躺著洗頭吹吹發。健身房24小時開放。跑步機,乒乓球桌,只要想玩,隨時可去。電腦房里免費上網,還提供打印機油墨。住在這里不用擔心帳單,不用操心儿女,所有的時間都用于尋找快樂。
一百戶人家中八十戶是中國人。那些娛樂設備無人問津,最受青睞的是樓下院子里的自留地。中國人喜歡种菜,于是那些花壇就被瓜分了,兩家一壇,有的還畫上領土分割的三八線,不可逾越。花壇里的番茄、黃瓜、韭菜、大蔥,什麼都有,但每一根蔥都是有主人的。加州的陽光是萬物生長的最佳養料,只要播種,一定收獲。盡管收成不錯,但這畢竟是異國他鄉,沒有儿女在身邊,沒有老鄰居、老同事交往,老人寂寞孤獨的思鄉之情依然難以抹去。
在老人公寓的門口常常停著奔馳、寶馬汽車。中國儿女不忘字典里還有“孝順”二字,拜訪父母天經地義,開豪華車給父母帶來面子。
老人公寓里的劉媽媽有兩個女儿,一個是律師,一個是外科醫生,住在贝弗利山莊(Beverly Hills)的豪宅里;姚伯伯的儿子做生意發了財,自己住豪宅,還擁有五棟房產;張老師的儿子開電腦公司,女儿是牙科醫生;沈爺爺的女儿嫁給美國富商,住在新港海邊的百萬豪宅里。儿女們個個有出息,進入美國上層社會。老人們為儿女們自豪,是他們為美國經濟發達輸送了人才呀,父母享受美國福利“理所當然”。
老人回國住半年,再回美國住幾個月。這種空中飛人丰富多彩的兩棲生活比美國老人活得還有勁。在纽约州,这些住老人公寓的大妈大爷都可以拿到给低收入者的医疗“白卡”,就医住院分文不花。
在這些老人公寓里,國語就是第一語言,英語已被淘汰。西洋棋已被麻將牌替代,走廊里飄著王媽媽做的韭菜盒子香、還有吳家的麻辣火鍋。這里歡樂融融,唐人街也要遜色三分。盡管中國現在高呼“大國崛起”,正在趕英超美,可無論是富人還是窮人依然努力往“衰敗的帝國主義”國家跑。
中國人都知道:“不管白貓黑貓,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 这句话。大爷大妈活學活用,推向世界,看到有好處地方角落,蜂拥而上不擇手段地去爭取。
從月子中心到老人公寓,我們要當美國人的媽媽,又要讓美國人孝順我們的爸爸媽媽。我們中國父母,省吃儉用養儿育女,到老了毫無保留把遺產都留給了儿女。自己一身輕松來美國享受社会福利。这讓一些啃老族也一身轻松,啃完了父母让父母啃美國福利。
美國警察發現危機,已經橫掃月子中心,要當美國人的媽媽之門被堵,而孝順中國父母的老人公寓依然合法興旺發達。
由于移民佔用了大量老人公寓資源,現在許多美國本土人要入住老人公寓,還得排隊。照此下去,我們年紀輕輕就要開始申請老人公寓,要不然還沒排到老人公寓,就先去了墓地了。
看到一群一群的老人,從中國大陸搬進美國老人公寓;看到一個一個抱著嬰儿的中國媽媽在中國領事館簽證,不禁為美國未來憂心起來:美國這個“自由”世界還能堅挺多久?
白宮引用移民研究中心的2015年的一份報告說,51%的移民家庭享受社會福利,而享受福利的非移民家庭則只有30%。沉重的負擔讓美國政府不得不采取措施。不久前,美國總統川普(特朗普)在愛荷華州工商業城市Cedar Rapids發表的集會演講中表示,他很快將要求國會通過立法,禁止移民在進入美國五年內享受公共福利。他也將嚴厲禁止那些可能成為美國“社會負擔”(Public charges)的移民進入美國。
“社會負擔”,毫無疑問,說的就是那些奔著美國福利來的中國老人一类人,以及其他族裔的“不勞而獲”的移民。
能夠跑到美國的中國老人,在中國的家庭條件至少不會太差。雖然并不差錢,可許多人一到美國就成了“困難群體”,把美國救濟窮人的錢一筆一筆掏進自己腰包。本來悄悄佔點便宜也沒什麼,可來的人越來越多,隊伍越來越長逐漸成了氣候,想不引起注意都難。于是終于逼得川普下狠心砍福利。
從此以後,“挖資本主義牆角”的日子將不再会如此容易,也许会一去不復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