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奈河桥

- 自杀大学康奈尔游记

宋德利校友 June 14, 2021

康奈尔大学

未曾说人先说鬼，人鬼之情两不悖；
正不压邪百事哀，祸害几多可问谁？

楔子

2020年夏季，因为新冠疫情严重，我受朋友之邀，在纽约上州优美的手指湖（Finger Lakes）附近的山林地带小住月余。7月19日上午，朋友开车送我回家看望一次。途中，他顺路带我参观了他的母校康奈尔大学。他说离开母校已经20多年，很想回去看一看。事后，我很想写一篇游记，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拖到2021年的7月，整整一年也没写成。日前，因为写了一篇《大熊山游记》，我才重新激发补写的灵感，于是才有了这篇有点另类的游记。

康奈尔大学为国际名校，不过，所有事物都有两面性，康奈尔大学亦复如此，除了尽人皆知的阳面，也不乏鲜为人知的阴面。

撰文须有重点，而我的重点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选择光环之后的阴面，而阴面的重点又选在大跌眼镜的“自杀大学”恶名上。之所以如此，并非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一点令我感触颇深而已。

死亡无非有两种形式，不是客观地死于非命，就是主观地自我了断。康奈尔大学中主观自我了断者不在少数，而且大多都是本该生机勃勃的年轻学子，故而格外令人扼腕唏嘘。

文章不是生物，因此没有生命。但作者却是生物，而且是有生命的高级动物，因此有鲜活的生命和灵魂，也因此会赋予文章以生命和灵魂。每写一篇文章，都要有开头，中间和结尾三部分，这就是一个轮回。
主导这一轮回的就是文章之魂。所谓文章之魂，就是文章的主导思想，主导基调。比如《大熊山游记》，魂是忧，忧的是环境污染。本文之魂则是悲、愤、忧。悲的是学子自杀的悲剧，愤的是反华势力的恶行，忧的是科技教育的国际交流受到严重伤害。

未曾说人先说鬼，人鬼之情两不悖；正不压邪百事哀，祸害几多可问谁？这四句开场白说的既是本文的灵魂，也是本文的风格。因而每一个章节，每一个标题，每一句话，每一幅图片，乃至章节先后的排序，无不围绕文章之魂而安排。比如第一节，“乌烟瘴气奈何桥”，并非可有可无，因为它既是文章的引子，也是对现实中“奈何桥”的另类诠释，更是借机对中国民间传说中“奈何桥”所做的简述，我相信，一些细节并非所有人都知道，因此读一读也无妨，它能有利于中国民间传说文化的普及。

乌烟瘴气奈何桥

有一种思维叫“联想”，有一种桥梁叫“奈桥”。

奈桥，是总体概念，具体而言，它包含两座“奈桥”，全称应该是“奈河桥”及“奈何桥”。

提及“奈河桥”，联想“奈何桥”。奈何桥，奈河桥，乍看起来，二者何其相似乃尔！其实它们并非一座桥。请您仔细看好，白纸黑字，两者中间明明白白有一字之差，那就是“河”与“何”。

奈河桥，是现实中的人间之桥；而奈何桥，则是虚幻中的鬼域之桥。为写作便利，先写“奈何桥”，再写“奈河桥”。

何为奈何桥？

相传人死之后先过鬼门关，而后踏上黄泉路，路边开满彼岸花。黄泉路尽头有条忘川河，河上有座奈何桥。走过桥去有土台，土台名叫望乡台。台边有个亭，名叫孟婆亭。亭里有老妇，人称老孟婆，她在路边站，售卖孟婆汤。忘川河边有块三生石，前世今生和来世，详详细细都载记。喝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跨过忘川河，前生一切都忘掉。望乡台上看人间，最后一眼好心酸，从此天人永相隔，投胎下世轮回转。

何为彼岸花？

只见花，不见叶，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相传以前有一对痴情男女，男叫 “彼”，女叫“岸”。两人虽心心相印，坠入爱河，但上天规定，两人永世不得相见。但二人无惧天规，偷偷相见。“彼”发现“岸”沉鱼落雁，貌美如花；“岸”发现“彼”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两人一见如故，结下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厮守不离。科普一下，其实“彼岸花”，乃是曼珠沙，又名红花石蒜。多年生草本，地下有球形鳞茎，血色红花，艳丽无比。叶带窄，色深绿，基部抽生，亭亭玉立，发于秋末，落于夏初。
何为忘情水？

这种水，对于很多人而言并不陌生，因为香港著名歌星刘德华那首经典歌曲就叫“忘情水”。其实忘情水，也叫忘忧散，就是阴间第一汤，即孟婆鬼汤。此汤非同一般，乃一个人一生一世所流之泪。一旦喝下这泪水化成的忘情水，男女老少无论，贫贱富贵不分，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统统遗忘。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因这碗诡异的迷魂汤，遗忘得一干二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相识之人，来生相爱之人，统统形同陌路，相见而不相识，冰冷而若冰霜。

奈何桥，在阴间，阳间有座对应物，不在他处在眼前；自杀大学康奈尔，悲惨故事非虚构，说到如今仍未完，依旧令人泪涟涟。

阳光灿烂的奈河桥

奈河桥，未读拙文请注意，此处所言是奈河，而非奈何。其实，奈河桥。乃是我为一条河流及一座桥梁命名的简称。此河此桥位于美国康奈尔大学校园内，故而，奈，乃是康奈尔大学之“奈”；河，乃是康奈尔河之“河”；桥，乃是康奈尔桥之“桥”。

康奈尔大学（Cornell University）是由美国人埃兹拉·康奈尔和安德鲁•迪克森•怀特于1865年所建立，位于美国纽约州伊萨卡小镇，是一所私立研究型宗教信仰自由的大学，另有两所分校位于纽约市和卡塔尔大学城。在八所常春藤盟校中，它是唯一的一个在美国独立战争后创办的大学。与其它常青藤盟校大而全的发展策略不同，康奈尔一直致力于做最好的本科教育。在其下属的7所学院（4所私立，3所公立）中，建筑学院与酒店管理学院提供了全美最好的相关专业。截止2020年10月，共有61位康奈尔大学的校友或教研人员荣获诺贝尔奖，在全球高校中列第十二位，居全美第十位。

康奈尔大学虽然是名校，但地理位置偏僻，一般游学团几乎无人涉足，因此不似哈佛、耶鲁、牛津、剑桥等那样火爆，故而很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实。

正如前文所说，2020年夏季，朋友带我游览了他的母校康奈尔大学。我在纽约上州的休闲之地距离康奈尔大学有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7月19日星期天上午10点出发，一路上，我们驱车朝东南方向行驶。阳光灿烂，空气新鲜。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显得格外清爽。我们穿梭在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上，感觉神清气爽。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玉米田、豆田、葡萄园。尤其令人陶醉的就是那绿草如茵的牧场，偶有牛群和马群点缀其间，越发显得生机勃勃。如果抬起头来，把视线移向远方，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黛青色的丘陵，绵延起伏，令人神往。

就在我遐思畅想，陶醉眼前这一派田园牧歌式的美景时，朋友提醒我前面就是大名鼎鼎的手指湖。于是我把目光集中在正前方，只见地势逐渐变低，前方不远处有一道碧绿的山梁，山麓之前，令人眼前一亮，原来那是一片浩瀚的湖水，宛如宝石一般镶嵌在墨绿的山梁与翠绿的田野之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手指湖。据说是因为在地图上，这里有五个湖泊，看上去颇似人的五个手指，因而得名。
片刻之后，我们来到湖边，转而向右，沿着湖边缓缓进入一座小镇。这就是当地有名的伊萨卡（Ithaca）小镇，以及康奈尔大学的大本营。

小镇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湖滨地带是人们游览休憩之地，各式各样的小船在蔚蓝的湖水里随波荡漾。不太宽的街道两旁，各色小楼，错落有致，除了住户之外，沿路有不少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餐馆。朋友说当年他和同学们是这里的常客，因为除了这个小镇，学生们就没有别处可去。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逐渐出了中心地带，开始沿着一条山坡小路向东北方向行驶，沿途两边点缀的依然是餐馆、商店、银行等，为当地居民以及大学生们的衣食住行提供方便的服务。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已经抵达山顶，朋友说我们已经进入康奈尔大学。我这才恍然大悟，虽然看不到校门，但却可以看到教学楼。和许多其他西方大学一样，康奈尔大学也没有正规的校门。

大约12点左右，我们来到一个阴凉处停车。用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分别在标志性建筑，图片中看到的那座耸立在山巅的高高的尖塔以及其他古朴的建筑物前摄影留念。

之后，我们就来到本文详述的那座“奈河桥”上观赏拍照。这里便是我在康奈尔大学游览的核心景点，也是最后一站。

游览之后，朋友问我对康奈尔大学的印象如何。我告诉他如下两点。

第一位置太偏。人们经常说美国的大学都是“玉米地大学”，意思是说很多大学都远离闹市，但康奈尔大学实在太偏了。如果从纽约出发，坐灰狗旅行大巴六个多小时才到，自驾车一般也需要四个多小时。一路上会经历多个没有手机信号的区域，货真价实的大农村。盛夏时节，果真随处可见绿油油的玉米地。不过一路田园风光，倒也堪称秀色怡人。

第二景色太美。康奈尔大学位于伊萨卡（Ithaca）小镇。而康奈尔大学就是小镇的核心，所有的公交车全部围绕康奈尔转。小镇的经济核心也是康奈尔，吃喝拉撒，一应俱全，不过学校周边的公寓很贵，完全不亚于纽约。即便是小镇的边缘地带，一套三室联排房，月租金也曾高达2350美元，真令人咂舌！
虽然如此，但其“最美校园”的美称的确名至实归，恐怕很难有哪所大学敢和康奈尔校园媲美。康奈尔是常青藤里校园面积最大的，学校坐落的小镇，80%的土地都属于康奈尔大学，小镇上几乎每一个人都与康奈尔戚戚相关，他们之所有来到此地繁衍生息，都是因为康奈尔大学。

校园坐落在美丽的“手指湖”东岸一座山坡上，两条河流把学校夹在中间。校外山下是一片烟波浩渺的湖水，校内到处都是参天大树。真可谓集河流、瀑布、峡谷、学区于一体。春季鲜花烂漫，夏季郁郁葱葱，秋季红叶如火，冬天红妆素裹。不啻为一座天然公园。

当今世界，造假大行其道。各行各业，谋求发展，有人靠真实，有人靠虚假。虽然后者是少数，但靠造假吃饭者依然如过江之鲫。然而康奈尔大学这里确是真山真河，绝非人工堆砌的小土堆和人工挖掘的小水沟所能比肩。

人是感性动物，最能触景生情。此次康奈尔之行我所触之景，秀气可餐，所生之情，五味杂陈。本来美好的康奈尔之旅，在我心中印象深刻的却不是上述诸般美景，而偏偏是一座平淡无奇，棱角分明，虽不算丑陋，也美不到哪里去的桥梁。这便是“奈河桥”。

本节文字前的一幅图片，那是我当天亲手拍摄。看看这幅图片，就可证明我说的话不无道理。说起来也很简单，“奈河桥”给我的总体印象是气势还算宏伟，因为它被高高地悬空架在200英尺深的峡谷两岸，是对“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的最佳诠释。再者，天气晴朗，阳光灿烂。于是乎，才有了此文的题目：“阳光灿烂的奈河桥”。

奈河桥曾是奈何桥

康奈尔大学“瀑布溪谷”和“奈河桥”

因为有水，峡谷就变成了一条河。此谷此河叫什么名字？桥头设立的宣传栏里图文并茂的资料都有清楚的说明。峡谷名曰“瀑布溪峡谷”（Fall Creek Gorge）。河流名曰“特里法莫”（Triphammer）。桥梁名曰“特里法莫步行桥”（Triphammer Foot Bridge）。我是做文学翻译的，知道翻译地名可以灵活掌握。

根据英文直译出来的名字，有点拗口。恰好，朋友后来介绍一些在这条河上，在这座桥上发生的令人扼腕唏嘘的故事，我才灵感突发，联想到此文第一节里所述的“奈何桥”，于是信手拈来，稍加改造，取校名之“奈”字，“奈河”与“奈河桥”之称便应运而生。

如此翻译，只是我的自我选择，如果不合适，那不妨称之为别名也未尝不可。人不是常有别名吗？其实地名也可以有，美国就有“山姆大叔”和“花旗国”之别名。有鉴于此，我私下里称此河为“奈河”，此桥为“奈河桥”，也不算离谱儿。而且这样不仅读起来上口，而且写起来顺手。

前面两幅大桥的图片，第一幅是我亲手所摄，乃大桥之现状；第二幅是来自网络，乃大桥之旧貌。这一新一旧，包含不少不堪回首的悲伤往事。

请回过头去看第一幅，大桥两侧设有高高的钢丝网。朋友说，那是自杀防御网！提及此网，他便口若悬河，如数家珍，因为他就是康奈尔大学的毕业生。据他介绍，整个校园被这条奈河一分为二，北区为住区，南区为学区。学生每天都要在这座桥上往返折腾一个来回。当年桥两侧只有不高的防护栏，没有高高的防护网。别说有恐高症者战战兢兢，就是胆大者也是如履薄冰。尤其是冬季，漫天大雪，桥面湿滑，走起来颤颤巍巍，十分恐怖。只要看看第二幅图片，您自然就会有同样的感受了。

当天我也有同感，即便稳稳地置身于高高的防护网之内，当我往下看的时候，依然双腿发软。别忘记，那可是200英尺深呢！这200英尺的高度对一般人而言，绝不是什么绝好的去处，然而对另外一些人而言，则是俱佳的妙处。

此类何等人耶？乃自杀学子是也。不错，这里就是自杀学子绝佳的“奈何桥”。与传说中人死后要跨过奈何桥不同的是，这些自杀学子是在大桥中间凌空一飞，跃入200英尺之下的滚滚河水之中。从原来的“鲤鱼跳龙门”，演化成“冤魂跳鬼门”！

由此不难看出，如今的防护网该是何等重要！然而，你有政策，我有对策。为防止学子跳桥自杀，后来安

装了高高的钢丝防护网，而且在两段桥头安装了监控器和摄像头。与从前相比，可谓鸟枪换炮，大可亡羊补牢。但可惜的是，断了奈何桥，却断不了一心想死者断送性命的方式和处所。后来自杀地点改为宿舍者大有人在，吃安眠药自我了断者人在大有。总之，奈河桥安装防护网之后，采取其他方式自杀的学子依然层出不穷。

为此，大名鼎鼎的国际名校康奈尔大学竟然被冠以“自杀大学”的恶名。当然背负这一恶名的绝非康奈尔大学独家，其实另有不少名校都被冠上这个沉重而有羞耻感的恶名。

原因究竟何在？不少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到美国留学，最容易进入，而又最难毕业的大学，非康奈尔大学莫属。而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之最，就是一些人常说的，康奈尔大学是学业的“高压锅”。

名牌大学不好考，其实更不好上。曾有数据显示，美国大学生的平均睡眠时间不足7小时，根据美国大学协会的统计，32％的学生说他们感到沮丧和压力。6-8％的大学生报告有严重的自杀念头，每年有1-2％的学生会自杀，而自杀则是导致学生死亡的第二大原因。总体来说和美国其他排名靠前的学校差不多，学习压力，无休无止的考试作业，来自同学的压力，没完没了的社团活动和寻找工作，都是死亡之雷大爆炸的导火索。

对此，很多学子都是默默忍受，他们不敢说出自己的感受，因为那样做就好像是触犯了天条，冒犯了父母，背叛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和不惜一切代价的付出。这些人外表看来是如此的成功，而内心深处却可能早已心灰意冷，抑郁和自杀的念头常常如鬼影噩梦一般死死地纠缠和折磨着他们。最后，可能因为某一根最后的稻草，就将他们压得灵魂出窍，继而自裁自了。而不少学子则来到这座阳光灿烂的奈河桥上，纵身一跃，在化为齑粉的同时，这座阳光灿烂的人间之桥“奈河桥”，便立即幻化成乌烟瘴气的鬼蜮之桥“奈何桥”了。

当然令人魂断峡谷的原因并非都是主观原因。请您再看看第二幅图。在右边白楼后面有一片山林。那里地势险峻，坡陡路松，虽有羊肠小路，但却十分危险。当年在悬崖边也没有护栏，因此是行人误落峡谷身亡的极大隐患。朋友说，当年常有学生因为醉酒，从那里跌入峡谷丧生。

为此，康奈尔大学也曾吃过官司。2014年，康奈尔大学一名二年级学生哈利勒·金，因醉酒迷路，从200英尺高的瀑布峡谷坠落身亡。当年7月17日，美国北部上诉法院裁定，康奈尔大学的陪审团应该决定，该校是否做出了足够的努力，向一名醉酒的二年级学生发出了可能致命的警告。

不过，对被冠以“自杀大学”恶名一事，康奈尔大学本身则一直在喊冤。康奈尔大学弗兰克教授在其畅销书《牛奶可乐经济学》里就曾论及“康奈尔自杀问题”。他说“人们通常愿意采用直观推断法进行事实判断，即简单地凭借经验粗糙地对事情做出推理。”

因此有人认为，人们很容易对发生在康奈尔大学跃身峡谷的自杀事件有印象，那是因为要把尸体从事发地抬出需要劳师动众，势必会导致桥上交通拥堵。如此一来，就形成了影响社会的公共性事件。
相比其他学校或服用安眠药或跳楼自杀的学生自杀事件，跳入峡谷显然更能在人们记忆中留下痕迹。于是乎，康奈尔大学成为“自杀学校”亦是水到渠成。

其次，康奈尔大学校园置身峡谷之中，也给康奈尔大学封上“自杀学校”的名号带来不白之冤，因为“发生在这里的自杀案例数量有虚构的成分”。有许多跃身峡谷的自杀者并非是该校学生，那年夏天就有一名与该校毫无关系的女子在另一座桥上跳入峡谷，不治身亡。

高校莫成奈何桥

据英国《金融时报》日前报道，康奈尔大学宣布中断与中国人民大学的交流合作项目，理由是人民大学缺乏学术自由。

这并不是第一起西方国家中断与中国大学合作的事例。近年来，海外孔子学院就出现了多起中断合作的问题。2013年9月，法国里昂第二及第三大学中断了与中山大学合办的里昂孔子学院。

2014年9月，芝加哥大学停止了孔子学院续约。同年10月1日，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宣布年底终止与孔子学院已达5年的合作。2015年1月，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宣布关闭欧洲第一所孔子学院。

留学字典2021年03月29日发表一篇文章，题目是：康奈尔与北大的硕士合作项目被无脑阻扰，原因令人无语！

诸如此类，凡此种种，这都是在闹什么妖啊！

一直以来，西方某些势力挑起的一系列抹黑、攻击中国的事件正在不断扩散蔓延到其它领域。其中之一就是科技教育领域。

在这方面，康奈尔大学的某些学院和专业，也不甘拜下风，于是有样学样，做出一些令人痛心的事来。

早在2018年，康奈尔大学的产业与劳动关系学院就以种种借口终止了与中国人民大学的合作。
近日，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合作的一个康奈尔大学酒店管理硕士专业项目，就遭到了部分“无脑”学生和教师的阻挠，对学校的管理方施压，要求停止该项目，给出的原因竟然跟“新疆棉”事件如出一辙！

众所周知，高等院校在促进科技教育领域的国际合作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其扮演的正是桥梁作用。

康奈尔大学对全球华人来说尤为特殊，因为它是全美第一所开设中文课程的大学。而早年留美的第一批中国留学生不辞辛劳，纷纷前往康奈尔大学就读。北大前校长胡适本科是在康奈尔读的。此外，梁思成、林徽因、冰心、徐志摩等人也曾在此学习和生活过。还有台湾的李登辉于1968年获得康奈尔大学农业经济学博士学位，而蔡英文则在康奈尔大学读过法学硕士。

我的这位朋友也是来自台湾。他父亲是台湾的外交官，他在非洲的阿尔及利亚出生，也曾随父母在日本度过少年时代，之后来到美国，起初住在弗吉尼亚州。他就是在那时考入了康奈尔大学，攻读计算机管理专业。当年是他父亲开车亲自从弗吉尼亚把他送到遥远的康奈尔大学，并对他说：“儿子，我把你送到这里，从此之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此后，他父母再也没有到康奈尔大学看望过他。我的朋友读书很勤奋，不但学业有成，而且还收获了爱情。他的太太是他的校友，攻读酒店管理专业，是来自泰国的华侨。朋友的父母说，他们这位儿媳很有心计，使出浑身解数才终于实现了本不看好的姐弟恋。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有了一双小儿女，生活很美满。据他说，当年在康奈尔大学读书时，食堂有一位厨师也来自台湾，曾经和他谈起过李登辉的情况，说李登辉不苟言笑，还有些窝囊。肚子饿了，时不时地到食堂找那位厨师讨要食物。

然而近年来，这座阳光灿烂下的桥梁已经受到各种反华势力的乌烟瘴气所污染，大有正不压邪的势头。如果任其发展蔓延，康奈尔大学校园内早已消失的实体“奈何桥”，就会在科技文化交流领域幽魂附体。如若这样，百废待兴就将成为一句空话，到头来必然是正不压邪百事哀，其祸害之大将不知伊于胡底！

面对康奈尔大学一些总嫌闹事不大的人，我们不禁要问，难道仅仅一个“自杀大学”的恶名还不够？

美国人似乎总喜欢修筑防护墙和防护栏之类的东西，前总统特朗普就痴情于在美墨边境筑造防护墙，前不久美国助理国务卿舍尔曼在天津曾提出建造“防护栏”的论调。当然，康内尔大学早已表率在先，于自己校园内的“奈河桥”上设置了防护网。但愿康奈尔大学也像对待“奈河桥”那样，为自身这座文化科技交流的桥梁设置防护网。

《增广贤文》曰：“平生莫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但愿康奈尔大学那些闹事者谨言慎行，莫作皱眉事，如果实在憋不住，就应该带上口罩，以免放毒，以免将康奈尔大学这座世界名校从文化科技交流之桥变成坏事的“奈何桥”，也以免为康奈尔大学赢得更多的恶名。

2021年8月12日 美国新泽西、

走进美丽的南开园

【附】敬请大家一起呼吁：祖国文明建设应从央视和国营媒体禁刊酒类广告做起。酒，从精神到肉体已经伤害了无数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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