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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英语网消息】2013年2月5日收到王蕴茹常耀信夫妇的来信,传来我们的老同学敬爱的鲁琪大姐不幸去世的噩耗,全文如下: 最近又闻老大姐鲁琪因心脏病突发,于2013年1月18日在太原去世,心里十分难过。虽然早知道她患心脏病多年,又有高血压等病,但她性格爽朗,精神饱满、乐观,相信她会是一个长寿的人。记得在1961年秋,她在已经步入中年时毅然返回南开大学外文系读书,和我们这些比她小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在一起学习,非常刻苦。就是在患骨结核期间,生活起居非常不便,她也从未休假或休学,一直坚持在学习岗位上,同时也毫未放松对年轻人在政治思想进步方面的指导和帮助。她酷爱文学,坚持阅读中外文学名著,这进一步加强了她的文学功底。在离休以后,她仍然坚持读书,阅读古诗,撰写了30多万字的回忆录,以及不少诗歌创作作品。她顽强地与疾病斗争,关心国家大事,对新时代新生活充满无比的热情和希望。虽然说她高龄去世,我们依然感到依依不舍,觉得在她身后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空白。她走了,我们在难过之余,祝她走好。我们会永远怀念她。 -- 王蕴茹 常耀信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在这里深切悼念鲁琪同志,寄托我们的哀思。 鲁琪同志,原名袁克慎,副处级离休干部,因病医治无效,于2013年1月18日凌晨2时在山西太原逝世,享年87岁。 鲁琪同志1926年11月12日出生,1947年3月参加革命工作,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1年6月至1946年6月在北京私立贝满女中学习,1946年8月至1948年10月在天津南开大学英国文学系学习,1948年11月至1949年5月在华北大学政治班二部学习,1949年5月至1949年11月在华北高等教育委员会资料室工作,1949年11月至1959年10月任中央教育部计划财务司司长室秘书。1959年11月至1961年5月任北京教学仪器厂党委秘书、组织委员,1961年5月至1961年7月任北京丰盛学校附小校长,1961年9月至1965年6月在天津南开大学外语系英语专业学习,1965年至1970年任山西财经学院英语教师,1970年3月至1983年12月任山西省外贸局进口科副科长,1983年12调来内蒙古大学外语系任教,从事大学英语教学工作,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1988年1月在内蒙古大学光荣离休。 鲁琪同志的一生,是为革命事业无私奉献的一生。鲁琪同志冒着生命危险投身于国统区的学生运动和党的地下工作。她在工作中始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精益求精。她为人师表,以身作则,一心扑在工作上,为党的事业、为人才培养奉献了自己青春岁月和毕生精力,深受广大同仁与学生的尊敬与爱戴。鲁琪同志的一生,是为党的事业不懈追求的一生。工作多年来,不论政治风云如何变幻,她始终政治信仰坚定,思想素质高,为人正直,心胸宽阔,与人为善,工作勤恳,自觉做到个人利益服从党和人民的利益,无论在哪里工作,都为同事和学生树立了良好的榜样。 在内蒙古大学任教期间,鲁琪同志拥护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所制定的路线和各项方针政策,工作积极负责,每学期都超额完成教学工作量,并注重研究教学方法,认真备课讲课,批改作业,圆满完成了各时期的教学任务,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培养了许许多多的学生。她为党的教育事业做出了很大贡献。 鲁琪同志的不幸逝世,使儿女们失去了一位好母亲,同事们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好前辈,内蒙古大学失去了一位优秀教师。 鲁琪同志的一生是光明磊落的一生,勤劳俭朴的一生,艰苦奋斗的一生,无私奉献的一生。她始终保持一名共产党员的优秀品德,实现了她把一生献给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终生不渝的追求。我们要学习她这种崇高的精神品质,求真务实,努力工作。对她的去世我们深感悲痛。 鲁琪同志安息吧! 惊闻大姐去世的消息,十分难过,我们又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好同学。和大姐同学多年有着很深的感情,她为人正直,热情,乐于助人,我们都得到过她真诚热情地帮助。她勇于进取,学习认真努力。她性格爽朗乐观在各方面都为我们树立了很好榜样。鲁琪同志安息吧!永远怀念我们的好大姐。 -- 李维树 惊悉鲁琪大姐不幸病逝,在此向她的家人表示深切哀悼与慰问。 鲁琪大姐充满传奇一生。 她出身富有家庭,解放前在南开大学上学,为了追求革命理想,不顾生命危险,积极投身国统区进步学生运动,后又奔赴解放区投身革命。解放后,人到中年又到南开上学,从而遇到这位敬爱的老大姐。大姐待人热情,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关心我们的思想和生活。可以说,她在班上,给每个人都留下了美好长者形象。毕业前后,她先后在各地,以及山西和内蒙古等地,从事各种工作,工作干得都很出色,深得领导和同事好评。毕业后,虽然全班同学天南海北各居一方,但大家和她都很互相怀念。只要有聚会,她都尽可能参加,同时,她也邀请大家到内蒙古去。我曾说要到乎和浩特去看她。不料,那竟是最后一别。 鲁琪大姐,安息吧! -- 吴则田 2013年2月6日 惊闻鲁琪大姐去世的消息心中万分难过。前几天我还发信给网站询问大姐的消息,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个噩耗!那时我的确梦到了她,还是大学时的模样,胳膊上绑着夹板,脸上带着熟悉的开朗的微笑......。如今我们只能回忆她的音容笑貌借以自慰了。记得当年她给我写的诗“冲冲冲!”那份革命朝气;记得她高八度震耳欲聋的畅怀大笑;记得她对生活工作的无比热情;记得和她在校园里漫步谈心的美好时光。我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是在几年前了,她近80岁的高龄还特意来看我和许仙,晚上我留她在我家吃的饭,那时我爱人乙琥还在世,所以能做出一顿较为丰盛的晚餐。谁想到现在这三个人都离我远去!世事难料啊!望常耀信王蕴茹夫妇节哀,他们毕竟是亲家,感情自然更重一层。想想大姐这一生充满传奇色彩有多少可回忆歌颂之处啊,比起我们这些“三门书生”不知要丰富多少呢,所以才能写出30多万字的回忆录。而我的全部个人简历只一页就够了,这辈子活得多么平淡无聊。大姐带着她多彩传奇的一生走了,给我们留下无尽的思念。我们将永远怀念她! -- 朱柏桐 前几天还说给大姐打电话问候,今天却接到她逝世的消息,真是不胜悲痛!
大姐是我们的好大姐。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以及后来一次次会面,大姐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初次见到她是在1961年吧。印象最深的是这位从教育部来的大干部的权威。后来慢慢熟了,权威减退了,代之以不断对我们的指导和关怀。那时她已经30多岁,学习困难较多,但她从不松劲,还鼓励我们,为我们加油。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她已是有五个孩子的妈妈。再次来学英语是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毅力啊!
大姐对我们这些弟弟妹妹非常关心,经常嘱咐我们不断进取,努力学习,掌握好工作的本领,嘱咐我们关心集体,互相帮助,嘱咐我们注意身体。大姐嘱咐起我们来,真是不厌其烦,后来才慢慢体会到大姐的一片深深的爱心。因为我们俩差不多是班上年龄最小的,所以大姐对我们倍加关注,并最终促成了我们这个小家。大姐对我们的深切之情,我们将永志不忘。
大姐走了。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大姐。大姐对我们的爱将深深埋藏在我们心里。大姐走好。
-- 崔永禄 孙毅兵 今日开机见到鲁棋大姐谢世的消息,不胜哀叹.想当年大姐解放前就参加革命,已过中年尚回南开同我们同窗共读. 她那刻苦精神和朗朗笑声仿佛还在我耳边着响. 愿大姐慢慢走, 一路走好. 也请耀信蕴茹节哀, 多多保重. -- 张连泰今天早晨打开邮箱发现王蕴茹常耀信夫妇发来的两封信,传来我们的老同学敬爱的鲁琪大姐不幸去世的噩耗。惊闻鲁琪大姐去世,十分悲痛。大姐一直是我心中崇拜的对象。她是我班少数几个调干生之一。 她经常给我们讲革命传统,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她大姐。所表现出来的老一辈革命家的优秀品质一直令我景仰。她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得到我们全班同学的尊敬和爱戴。毕业后没能和她再见一面是我的终身遗憾。鲁琪大姐,你永远是我们的榜样, 你的光辉将永远照耀我们前进。 大姐, 你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 高东山 02/05/2013 【链接】袁仲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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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琪大姐生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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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na Georgina Rossetti (1830 – 1894) was a British poet, who wrote a variety of romantic, devotional, and children's poems. She is best known for her long poem Goblin Market, her love poem "Remember", and for the words of what became the popular Christmas carol "In the Bleak Midwinter". Rossetti began writing at age 7 but she was 18 when her first published poem appeared in the Athenaeum magazine. Between January and April 1850, the Pre-Raphaelite group published a literary magazine, The Germ, edited by her brother William, to which she contributed. However her most famous collection, Goblin Market and Other Poems, appeared in 1862, when she was 31. The collection garnered much critical praise and, according to Jan Marsh, "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s death" (in 1861) "led to Rossetti being hailed as her natural successor as 'female laureate'." The title poem from this book is one of Rossetti's best known works and, although at first glance it may seem merely to be a nursery rhyme about two sisters' misadventures with goblins, the poem is multi-layered, challenging, and complex. Critics have interpreted the piece in a variety of ways: seeing it as an allegory about temptation and salvation; a commentary on Victorian gender roles and female agency; and a work about erotic desire and social redemption - perhaps influenced by her work with the "fallen women" in Highgate. Some readers have noted its likeness to Coleridge's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 given both poems' religious themes of temptation, sin and redemption by vicarious suffe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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